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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待到他吃的差不多了,才觉得秦惟宁还在看着他,仿佛是有话要说。
  许静则用眼神递过去一个“嗯?”,又接着喝。
  “昨晚你是用自己的手解决的吗?”秦惟宁平静地问,又看向许静则还握着杯子的那只手:“我就在隔壁。”
  许静则嘴里的豆浆差点喷了一桌子,他狼狈地摸抽纸过来擦。
  秦惟宁随后用行动向许静则证明,他的身体恢复得非常好,无需额外担心,依旧可以将许静则捣成山楂果酱——不过若是肯采用一些额外体谅秦惟宁的方式的话,他也很乐于接受。
  许静则承受了一番狂风暴雨般的袭击,从楼下的餐桌再到楼上的床,最后挪到浴室时,许静则连后续的清扫战场工作都难以完成,入口被迫成为出口,出口被迫成为入口,最后的结局就是逆行到两端分不清谁更疼。
  家里提前准备的必需品都被用光,许静则只能站在花洒底下用诡异的姿势扎马步,同时躲避迎面冲淋下来的热水,因为胸前也是又肿又疼——
  许静则边哭边痛骂:“你是不是没打狂犬疫苗啊!”随后他也回过味儿来,直接把手里的毛巾甩到身后的秦惟宁脸上,打出“啪”地响亮一声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还他妈的觉得我不爱你,咱们哪次换换,你让我这么折腾一次试试!你能受得了我跟你姓都行!”
  在浴室的水雾氤氲间,秦惟宁站在那不动了,他略微偏过脸去,热毛巾从他身上滑下,落在脚边啪嗒一声。
  许静则知道自己打得不疼,可是望过去秦惟宁的那半边脸还是有点红,他随即就有点后悔,想伸出手去拉他。
  秦惟宁却先一步地用手臂撑住墙壁,拥抱住了许静则,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与他很深地拥吻。花洒的水不断地冲淋在他们的脸上,顺着两人的鼻尖,再依次到下巴、脖颈,在某一瞬间里,许静则感觉自己几乎是快要窒息。
  好像他们只能以这种方式给彼此渡过氧气,无限接近于相濡以沫这个词的本义。
  之后秦惟宁松开了许静则,他捧着许静则的脸,在许静则的眼里,秦惟宁彻底地被淋湿,只剩下一双仍旧晶亮的眼睛。
  许静则觉得自己是很没有出息的,在花洒底下,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哭了。也许也是没必要去分清的。
  “我爱你。”
  真的,不是我有一个朋友,而是我。我说,我爱你了。
  这种话好像不够诚恳,因为很难去证明。我爱你,这种事是一点都不讲道理的。
  我也不知道它该如何解决,比如说吧,让我们回到刚见面的那一天,如果来的不是你,来的是一个比你更高更帅脾气更好的人——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向你保证我不会喜欢他,那听着太虚伪了——
  但我不一定会爱上他。我不知道这其中的原理,如果我知道,我就有办法不爱你啦。
  可是真可惜,我不知道。
  许静则觉得秦惟宁绝对是流泪了。可惜他们在花洒下。
  就好像在爱里,就不知道爱此时到底有没有在发生。
  彼此坦诚也不一定是太好的事情,许静则领悟了这个道理。
  比如秦惟宁常常说出一些过于真诚且直白的话,导致许静则难以应对。
  “我不喜欢你去见他。”这个他,指小黑。秦惟宁边喝咖啡边这样说。
  “你别乱想啊,我是要去卖车。”许静则穿上衬衫,布料刮过胸前,又让他一哆嗦——他回房间里去找创可贴,贴成两个叉。随后又站回镜子前,查看哪里还有蛛丝马迹。
  许静则直起腰来,觉得很满意。——许司令还一厢情愿地以为,除了秦惟宁以外,没人知道他是下面的那个。每当他略微产生一点怀疑时,就又想到王胖子曾给他介绍一个和他同型号的相亲对象,丝毫没想过王胖子此举是否是有意而为之。
  “车不一定要卖,没车出行不方便。”秦惟宁说完又问:“他有女朋友吗?”
  “有吧。”许静则整理着衣领,又觉得自己这话好像不足以堵住秦惟宁的嘴:“啊,有的有的,他妹妹前几天还和我说过,小黑现在有个女朋友了,只不过不肯告诉她,他们好像在搞地下恋情呢……”
  秦惟宁将咖啡杯放回杯垫,淡淡地瞟了许静则一眼:“哦,你们那么熟,这种事也会和你说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许静则深刻体会了什么叫做人只想听到自己想听的话。
  秦惟宁的“直言不讳”愈演愈烈,偶尔还会冒出如“如果你是动物就好了,这样我养你在家就是合法的”,“就好像我的嘴和你的嘴接吻一样,它们也在接吻”……许静则此时会把耳朵捂起来,如果没有空闲的手去捂的话,他就只能装作听不见,或者装作不懂中文。
  这一切于某一天迎来停止。
  许静则终于收到了“大师”寄来的平安符,他等得太久,都快忘了还有这么回事儿了。收到平安符时,大师又特意给他发了个视频,讲了一大串的注意事项。
  平安符得来不易,许静则因此加倍珍惜。
  他于某个清晨,沐浴更衣,捧着内有平安符的锦盒,一步步地挪到尚在吃早饭的秦惟宁面前,郑重得就差要踢起正步。
  两人四目相对。
  秦惟宁先是看了眼他,而后眼神落在那个锦盒上,黏住不动了。
  许静则此时还有点羞赧的,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毕竟他还说过让秦惟宁不要搞什么封建迷信。
  他垂下眼睛,眨巴眨巴,又鼓起勇气:“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。”
  秦惟宁停了半天,开口有点艰难似的:“……我以为会是我先。”
  许静则有点疑惑:“为什么?你也认识什么大师吗?”
  “算不上吧,但是听说他手艺挺不错的……”
  许静则想,手艺,哦,就是法力造诣的意思。看来秦惟宁是把大师当手艺人使了,倒也不是不对……
  “咳,这种事情要心诚的。”
  秦惟宁怔了一下,随即竟然有点羞愧一般的:“嗯。那是你跪下,还是我跪下?”
  “这倒不用吧……你戴在身上就行……”
  秦惟宁皱起眉,好像因许静则的随意而有点生气了。
  “你随身戴着就行,别笑话我啊,这是我特意给你定制的……”
  “你什么时候量的尺寸?趁我睡觉的时候吗?”秦惟宁突然问。
  许静则打开盒子,拎出一条红绳,红绳上挂着一个小锦囊。
  空气突然安静且凝固。平安符在许静则的手里晃了两下,也许它也有启智的作用,许静则于电光石火的一瞬间里,明白秦惟宁错以为它是什么了。
  不能吧。不能把它请回来的第一天就不平安吧!许静则在心中咆哮。
  还好,秦惟宁并没多说什么,接过来,将它戴上了。
  此后是风平浪静,也许有点太风平浪静,许静则很是不安了几天,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和秦惟宁解释,自己确实没往那方面想。
  不是说他们不会有那一天那个场景,而是许静则觉得那不是必要的——他们现在好好地在一块呆着,不就很好了吗。况且他们又不会领到证,只要平平安安的,过日子不就是这样。
  不过他还是感觉,秦惟宁好像是有点失望的。许静则尝试解释了几次,秦惟宁只是和他说没关系。这样几遍之后,许静则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提了。
  秦惟宁戴上了许静则的平安符,同时也提出要求,让许静则出门练车。
  自那次事故之后,许静则就落下心病,不敢再开车。只要一有车从他对面驶来,尤其是大型车,许静则就手心发凉脚底发冷,几分钟内出了一身冷汗,心脏跳得像要蹦出来。
  许静则也知道自己的驾驶技术没有问题,是心理上出了问题。听到突然而来的巨大声响他就害怕的毛病也是逐渐改善的。只不过这次的冲击太过直接,许静则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再次开车上路。
  他本可以拒绝秦惟宁的,可是自平安符事件之后,他有那么一点的心虚。
  秦惟宁便在夜里把他带到一条没人的大路上,秦惟宁的车停在路边,他下车换到副驾驶位置去,让许静则上车去开。
  许静则满心的不愿意,却还是咬着牙坐上驾驶位,秦惟宁坐到他旁边,又像那天一样。
  刚刚打起火,许静则已经满手都是汗。秦惟宁系上安全带,很有耐心地等待他,对他说:“往前开。”
  许静则慢吞吞地上路,转弯,对面又迎面驶来一辆大型车,车灯照过许静则的脸,一道光条在他眼前猛地亮起闪过,许静则的心几乎要从喉咙眼里跳出来,他浑身湿透了,满脑子又是秦惟宁血淋淋地闭着眼睛,倒在他怀里——
  许静则感觉自己已然处在崩溃的边缘,他想对秦惟宁说,他放弃了,他做不到,车也快要熄火。
  秦惟宁突然问他:“许静则,你有没有觉得今天车里有点不一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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