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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陆玉难得休歇一天,随善舟上街,见人群熙攘,围在贴告示的城墙前讨论什么。
  善舟好奇,拨开人探头看。
  长安城城北新学宫开始搭建准备工作,城墙上挂出的是招工人的告示。
  “要建新学宫了……”善舟略略惊喜,“竟然是女学哎,我当时能赶上就好了……”
  人群中民众在窃窃讨论。
  “哎,这个学宫好像没有门槛,寒门高门都可入学……”
  “这怎么像话,什么家世的就该和什么家世的打交道,不像话……”
  “有什么不行,读书能普及到我们普通人头上不是很好吗……要是真可以的话,送我家囡囡去上学……”
  “别做白日梦了,读完了又如何,能让你做官?”
  “哎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,关你什么事啊……你又识几个字在这里高谈阔论?”
  “你怎么说话呢,你说谁啊……”
  “谁应说谁呗……”
  耳边吵吵嚷嚷,陆玉眯了眯眼睛。
  不出旬日,原本迟滞的女学竟然有这么大的进展。
  其中关节如此繁琐,沉施宁怎么做到的?
  陆玉心头谨慎。
  袖摆被拽了拽,“叁叔,我们往那边看看,买点东西回去,我想给娘买一身新衣服,等她回来参加我的结业礼上穿。”
  陆玉跟上善舟,“你有你妈的尺寸吗,我不清楚她穿多大的……”
  “有,之前她带我上街买衣服的时候,前面那家裁衣店量过她的,也量过我的,直接跟他们说一下就好……”
  “你也来一身?”
  “当然。”
  长街商肆近来关了不少,都是涉及苏氏的产业,不及以往热闹,但空出的店面也在招租中。
  临近新一年的燕礼,邀贴早前已经递出去,已经有王侯陆续从封地赶到了长安。
  城门处这几日查的比较勤,迎接马上入长安的诸王。
  陆玉带善舟上裁衣店二楼,善舟在和裁夫聊衣服的样式,陆玉倚在栏杆上,能不远不近地看见城门处的景象。
  又有华贵马车仪仗停在城门前,车队停下,打头的车夫向城门尉递上符碟。
  “内中为永昌王江文,还请查验放行。”
  城门尉认真查看符碟,确认无误。车夫道,“使君要查验我家主人本人吗?”
  “不必,昌王殿下,请行。”
  车内永昌王没有露面,只有声音传出,“多谢。”
  陆玉俯首,望着永昌王仪仗进入长安,经过繁华长街。
  “哎。”
  肩膀被拍了下,陆玉回首。
  “怎么是你?”
  江展挑眉一笑,“我还想问你呢,你怎么知道我要来这间店,特意在这等我?”
  陆玉白他一眼,“带我侄女采买衣裳。”
  “哦。那我也是。带我弟来。”
  江永第一次来,裁夫将江永带进屏风后量尺寸。
  这个时节不是最赚钱的时候,裁衣店里人不多。店工奉上茶果,热心招待今日来的二位贵客。
  两人同倚在栏杆上,今日和风温煦,江展心情似乎格外好。四下没什么人,他眼色灼亮,凑近陆玉耳边,“想我没?”
  他呼气在她颈边,陆玉有些发痒,歪了歪头,“别闹,这是在外面。”
  “我懂。在里面的话干什么都可以。”
  陆玉深吸气。这是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  她瞪他一眼,目色嗔怨多些。
  江展心头痒痒,直接揽住她的腰抱住她,低声道,“你不愿意承认就不承认。我不像你嘴硬,我反正可是很想你的。”
  他啵一口亲在陆玉脸颊上,而后很快撒开手,和她分开些距离,目光看向外面,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  陆玉正要急,店工又上来了,“二位贵人要什……”
  “贵人这是要……”
  她刚抬起手要打江展,这会举着手,尴尬地把手转向自己的领口,装作整理衣服的样子,“啊,没什么,那个,等会给我也量量吧……”
  “好的好的……”店工欢喜退下,“有什么需要随时叫小人……”
  江展笑,“他们给你量,你不怕……”他没有说下去,看向陆玉胸前。
  陆玉方才也是急中生言,随口一说,也没顾上多想,道,“等会找个由头拒了便是。”
  她侧了侧身,眼神警告江展。江展眉眼尽是轻快笑意,毫不畏惧,但也挪开了眼睛。
  见她不搭理他了,他凑上前去,低首观察她的表情。
  陆玉淡淡瞥他一眼。他抬手,被陆玉挡住,“又要干嘛。”
  江展拿下飘在她头上的布屑给她看,“好心当作驴肝肺啊,陆时明。”
  “哦,多谢。”
  “怎么不情不愿的,道谢也得有个诚恳的态度,大点声。”
  “你找打吗?”
  江展表情忽而一凛,看向她身后。陆玉赶紧收手,强装镇静,转身查看有什么人过来了,一看楼梯口,根本没人。
  她满是怒色上手打他,“你怎么这么讨厌……”
  江展一边笑一边揽住她,眼中流光轻盈,“逗逗你,让你装这么正经……”
  二人打闹间,江展步步后退,“再闹,再闹我喊人了……”
  “你喊啊,谁会来救你……”
  “哎哎……”江展脚后没踩稳,往后仰去,陆玉想及时收手往后退,被他坏心搂紧腰,一同倒下去。
  木架上挂着的样衣哗啦啦一排排倒下,两人陷在柔软鲜艳衣物中。
  陆玉跌趴在江展怀里,拨开盖在身上的衣裳,捶了他一拳,“怎么这么烦,非要拉着我……”
  “摔痛的可是我,你倒是恶人先告状。”
  “要不你非拉着我,我哪用得着摔倒……”
  “要不是你打我,我哪用得着摔倒……”
  陆玉去捏他的嘴,被他笑着攥住了手腕,抱着她在崭新衣物中翻了个身,顺势用满地的衣裳盖住两人。
  “现在就我们两个人,我们好好说说话。”
  两人凑得很近,呼吸可闻。
  陆玉歪了歪头,避开他的眼睛,“我们还能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  江展捏了一把她的腰,“嘴硬,腰可不硬。那天晚上你唔……”
  陆玉紧紧捂住他的嘴。
  清浅微风拂过满地莹光丝缎,掀起一角,荡来衣物布料清洗的皂角香气,干净而澄澈。
  他笑了。眼瞳如日光下清透的碧玺石,温润光晕,惹人一刹晃眼。陆玉眨了下眼睛。
  江展咬了咬她的虎口,攥住她的手腕按在地上,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腰,蹭她胸前,“想你。”
  陆玉心软了下,不知该如何回应。
  “要不你在这里给我弄出来吧。呃……”江展胸口又挨了一拳。
  陆玉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,滚一圈换她翻身压着他。她撑着手臂,目光复杂地看他一眼,准备起身,被江展按住腰。
  “我晚上去找你。”
  “别来。”
  “我就来。”
  “不准来。”
  “我就来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她去掰他的手让他松开,但他掐的很紧,无论如何也不肯撒手,“你说让我去,我就松手。”
  陆玉平息躁动心绪,忍一时不多做纠缠,口不对心道,“那你来吧。”
  江展笑得开朗,“你求我去,我就去。”
  陆玉咬牙,“我看你是真的欠打……”
  两人又打闹起来,他掐她的腰扯她的腰带,她掐他的脖子扯他的领口,滚来滚去,没个正形。江展忽而呆了一呆,停了动作,看向她侧后方。
  陆玉知晓他小把戏,没上当,反身骑在他身上,“又来这招,你别想骗我……”
  “叁叔,你们在……干什么……”
  善舟和江永在楼梯口,迟迟没敢上来,有些惊恐地扒在扶手上,小心地不可置信地观察眼前混乱一幕。
  陆玉闻声回首,瞠目结舌。
  她不着痕迹深呼吸,淡然起身,整理了下衣服,“没,没什么,和淮安王切磋两招……”
  “啊,那个,你跟那边说好了是吧,付好钱了吗,咱回家吧……”陆玉头也不回下楼,揽着善舟,善舟狐疑看看陆玉,又看看刚起身的淮安王。
  江展站起身,整理了下衣袖,江永脸色不大好,不知是吓到了还是生气了。
  江展笑一笑,捏捏他的脸,“怎么了?”
  江永紧紧拧着眉头,说话有些急,“长兄,那个人他是……他还是……你怎么能……你竟然还喜欢……这种……”
  他缓了缓,“祖母不会同意的。”
  江展知晓他想说什么,“朝堂上的事我心中有数,只不过她……”他没法和他说陆玉是女孩子。他拍了拍他的后背,“等以后再给你说清楚吧。”
  “别这么苦着脸了。”他拍拍江永的头。少年的身体越发抽条,不到一年的时间,个子快和江展一般高了。
  “选好哪一身了吗,家里的衣服好多你也不能穿了,多做几件,等结业那天我和祖母同去学宫观礼。”
  回府路上,陆玉心神不定,走路也有些快,善舟一直紧跟着,仰着头观察陆玉的脸色。
  “看什么?”陆玉问。
  “你喜欢那个什么王?”
  陆玉脚步一顿,“瞎说什么。”
  “真的没有?”善舟追问。
  “你才多大,就问这些东西,大人的事,小孩子不要乱猜。”
  善舟歪嘴一笑,没有继续辩驳。
  她不说话,陆玉心里乱乱的,拉起她的手,加快速度,低声道,“回去不要乱说。”
  “哼哼。”
  入夜。
  陆玉沐浴完回房,坐在妆台前梳发。黄铜镜透亮,菱花格边缘圆润,撑在漆木支架上。
  她垂目,复抬目,镜中空空,唯有她湿润眉眼。
  陆玉有些烦躁地顺了顺湿发。想着白日里裁衣店里他说的浑话,定了定神,起身往窗边,把窗户关的严严实实。
  淮安王府内。
  更夫梆子敲过,报时声传遍街巷。
  江展在镜前理了理衣裳,离开房间,直接往王府大门去。
  转过回廊,却见周苍带领一众侍卫齐整挡在大门前,似乎就是在等江展前来。
  江展没在意,踹了周苍一脚,“干嘛,要造反?”
  谁知周苍没躲,也没让开,“不好意思殿下,老夫人说你今晚出去的话,我们也别活了。”
  “祖母?什么意思?”他又踹周苍一脚,“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……你光听祖母的不听我的?”
  周苍委屈,“殿下,我一直是老夫人的人,真要论的话,老夫人才是我上峰……”
  江展没心情多想,只是道,“都给我滚一边去,我去哪还得跟你们打报告。”
  他往前一步,侍卫们手挽手结成长排,结结实实挡住江展去路。
  江展往右,侍卫排往右。
  江展往左,侍卫排往左。
  “祖母睡了,我不想一个个揍过去打扰到她。我耐心有限,再说一遍,都给我滚蛋。”他脸色低沉下来,已有怒意。
  侍卫们都不敢吱声,低下头。
  “怎么,我也要滚蛋吗?”沉重木杖点地,江永扶着史夫人从后院出来。
  “祖,祖母……仲昀你怎么也……”
  “大晚上要去哪?”
  “祖母怎么还未睡?”
  “我问你要去哪。”史夫人一字一句,言辞不慈。
  “出去转转。”
  “不许去。”史夫人面色严肃,上前几步,盯紧了江展,江展垂目。
  “仲昀已经和我说了。别的我不多说了。你,不像话。”
  江展袖手敛目,“我知道。”
  “伯舒,我不愿对你多作说教,你其实都明白。随心而行固然畅快,可也要考虑以后。”
  她深喘几口气,江永拍拍她的后背。
  江展扶着史夫人进房,“外头露重,别站在外面了,祖母还是要多保重身体才是。”
  房内,祖孙叁人相对。江永给史夫人倒一盏茶,史夫人饮下一口,舒缓几分。
  “我也不说多余的话了。苏家最近的事你也看到了,一年前你还不能入长安,世事无常的道理不必多说……”
  “那是苏家活该。”
  史夫人瞪江展一眼,江展收声。
  “你要做什么我也管不了你了,只能在我活着的时候稍做约束。你尚未娶妻生子,现在做什么随你意,但你怎么能……还和朝中命官有染……”
  史夫人愤愤指了指江展,咬牙道,“家门不幸。”
  江展嗤一声笑出来。
  史夫人脸色一沉,江展收了笑脸。
  “嬉皮笑脸……没个正经,得亏今天是仲昀看见了,这要是传出去,你怎么见人,咱家又成笑话了……”
  江展轻松道,“祖母多虑了,孙儿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他给史夫人斟茶,“以后会和祖母说清楚的。”
  “我不喝。总之,你今夜不准出去。”
  江展望了望门外夜幕圆月,低声道,“但是她在等我……”
  史夫人拍案,又生起气来,“你敢出去……咳咳咳……”江永赶忙顺史夫人的背,“长兄,你说两句好听的吧。”
  江展心落下来,“我知道了,今夜好好待在府里。”
  明晚再出去便是。
  ……
  安梁王府。
  月上中稍,原本圆润莹月渐渐缺失,半圆不圆。
  陆玉翻来覆去没睡着。不时望向窗牗处。
  夜风轻拂,摇摆窗扇,透进凉凉微风,黛青夜幕朦胧。
  滴漏声响。寅时了。
  陆玉霍然掀衾起身,直直走往窗户边,嘭一声关紧了窗户,隔绝稀疏迷离的月光。
  她嘟嘟囔囔,“真是见鬼了,干嘛信他的话。”
  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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